一会儿的功夫,门外便传来苏简安和陆薄言小声说话的声音。
这男人径直走到冯璐璐面前,亲手将手中丝巾给她戴在脖子上,“你把丝巾落车上了。”
车灯扫来,冯璐璐也瞧见了他,站起身跟着车子走进了别墅。
就凭这一点,她可以断定自己跟笑笑妈妈没什么关联。
他快步走近拿下字条,上面写着:高寒,我去外地出差,一个星期后见。替我照顾好我的男朋友,少一根头发回来找你算账。
“你少装了,璐璐姐,”于新都尖锐的反驳,“你敢说你对高寒哥没想法?你敢发誓吗?我特别看不起你知道吗,表面上装得好像挺纯洁无害似的,心里指不定怎么想男人……”
小孩子一时间说出这么多话已是极限了,但她着急得很,嘴边的话却说不出来,急得直掉眼泪。
老师也松了一口气:“笑笑是跑到一半才不小心摔的,还好楼梯不高。在幼儿园里的时候,我已经先给她处理过一次伤口了。”
需要她解决生理的时候,她就是“女人”;?不需要她了,她就是“妹妹”。
冯璐璐从白唐嘴里知道的,高寒本来在局里加班,酒吧打来电话说于新都喝酒了在酒吧里闹腾,让他马上去管管。
“想到什么,看到什么,都画啊,”笑笑小脑袋一偏,“我画了很多妈妈和叔……”
他回过神来,看她鼓起腮帮子故作生气的模样,心头一片柔软。
他又捂上。
她心事重重,连洛小夕邀请徐东烈参加生日派对这么大的事都没问,看来徐东烈的话还是刺激到她了。
“笑笑……”她有话想说。